2021年11月13日 星期六

迷蹤、再死一次、我知道的秘密 (By 泰絲.格里森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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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趟《瑞卓利莫拉系列》的JOURNEY即將告一段落,雖然《外科醫生》是在N年前旅行途中看的,續集《門徒》則還沒看(因為想把這兩本一次解決);ㄟ,我忘了《罪人》看了沒。但是從《莫拉的雙生》開始,真的是每本都看過了,即使不是每一本都留下心得。

要說這系列的敘事方式有套路也行,好幾部都雙線進行,有一線是描寫命案偵辦的經過;另一線有的是描寫N年前的前塵往事,例如《再死一次》裡米莉六年前在非洲波札那奧卡萬戈三角洲的狩獵旅行;《漂離的伊甸》裡,蜜拉從中南美洲被人肉販子帶到美國,這種都是為了說同一件事:謀殺案不是開始,而是結果。在阿嘉莎.克莉絲蒂的《本末倒置》裡面就有這麼一段話:

偵探故事總是從謀殺先寫起。但是,謀殺應該是尾聲,故事其實遠在此之前就展開了,然後各種各樣的原因和事件把某些人在某一天、某一刻帶到了某一個地點...。所有事端都向一個特定的點集中,然後,時機成熟,便衝上青霄,邁向啟動的時刻(P8)。

另一種的雙線,除了描寫命案經過的那一條線外,另一條線則是從命案關係人(可能是潛在受害者)的視角書寫,例如《我知道的祕密》就是從連續命案被害人的朋友視角書寫,因為這幾個連續命案被害人之間有關係。

這條套路混在一起還有變成三線進行的,例如《迷蹤》裡第一條線是十六年前的神秘教派「集居會」、第二條線是莫拉和友人到懷俄明州滑雪之旅失蹤,第三條線則是珍.瑞卓利等警方要找到莫拉。

儘管有上述套路,我還是很佩服泰絲.格里森的取材多樣性。例如:《祭念品》的考古、《迷蹤》講到神祕教派(啊就邪教)、《我知道的祕密》提到了聖地牙哥「天堂之門」這個新世紀教派、《再死一次》則是非洲狩獵與動物標本。《我知道的祕密》其實和「天堂之門」沒啥關係,反倒是和天主教的聖璐琪(奪眼)、聖思天(箭射)殉道有關。

聖思天(巴斯弟盎S. Sebastianus)殉道

聖璐琪(St. Lucia)殉道

雖然有人說,泰絲.格里森的小說以女性為主要受害者居多,例如《漂離的伊甸》、《祭念品》都是;但泰絲.格里森塑造了不少性格鮮明的女角,珍和莫拉就不用說了,《再死一次》的米莉在非洲荒野獨自度過兩星期逃生的經歷令人印象深刻,當然還有莫拉的母親艾曼爾提亞。至於珍的母親安琪拉,在珍的父親法蘭克外遇後,和退休警察文思.考薩克短暫交往,「讓她度過一段甜美的快樂時光。直到法蘭克回頭,搶回自己的妻子。直到安琪拉那種天主教徒的負罪感以及責任感,逼得她結束和考薩克的戀情。(《我知道的祕密》P83)」,安琪拉百轉千迴的猶豫,到最後在《我知道的祕密》中還是決定離開法蘭克,去找文思.考薩克…這一段值得天底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想想。

至於,莫拉和天主教神父丹尼爾的分分合合,就不用說了。

性格鮮明的女角,對映出不怎麼樣的男角。呃,我不是說珍的老公嘉柏瑞、警察拍檔佛斯特。討人厭的好萊塢警探達倫.克羅是一個,珍的老爸法蘭克是一個,《再死一次》中米莉的「前」男友理查是一個。套句泰絲的話,這些男人都睪固酮作祟,好鬥、自大,偏偏到了緊要關頭就沒啥用,哈哈。

我好像都沒講甚麼《迷蹤》、《再死一次》、《我知道的祕密》的劇情?那是基於偵查不公開的原則,哈哈。我只能這麼說:你以為是兇手的不是兇手,你以為會跟神祕教派有關的就偏偏無關。啊泰絲.格里森就是喜歡捉弄大家嘛!

《我知道的祕密》是《瑞卓利莫拉系列》的最後一部,出版於2017年。據說在2022年會有新的一部《Listen To Me》,大家就期待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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